沉沉浮浮,悲悲欢欢无穷期…………
有道是满腔的血,他酬知己,那个千杯的酒,他向天祭。
于是他的动作瞬间温柔下来,口手并用,加倍地刺激起崔绿华的情欲。
韩烈目现异色,奇怪地重新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,当即恍然,“你是灵鹫宫的人,知道逍遥派,倒也不足为奇。”
片刻后,他冷然拂袖道:“你不要以为有一口老婆子的嗓音,就能冒充我师伯,竟敢欺我,莫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!”
瞧着他,她冷哼道:“你师父没跟你说过吗?姥姥修炼的神功,每隔三十年便要散功一次,重新再练!且为了防备一个大敌,所以才为那些宵小所乘。”
脸色一变,韩烈故作愕然,沉吟了片刻,随即眯起眼睛。
童姥勃然变色,但一想到韩烈高明的武功修为,她只得发泄地狠狠跺了跺脚,溅起一团飞灰走砂。
因此,她抗**的能力也大大弱化,腹中空空如也,先前情绪激动时还没感觉,被韩烈这么一说,马上感到阵阵发慌。
他向来是个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老饕,极为挑剔地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,现在虽然条件简陋,却也尽力做到最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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酣畅尽情地一番酒肉过后,韩烈不免放浪形骸,仰天大笑,兀地大声唱了起来:云涛聚散,烽烟落起。
童姥目瞪口呆,气得两手打颤,抖个不停,“混账!混账!无崖子到底是怎么收了这个混账弟子的,岂有此理!”
童姥再也忍不住,她直接伸手,一把抢过鸡腿,随即蹲在地上大口啃咬咀嚼起来。
韩烈瞧她语气寒意凛然,显然已是恨极,便不再调笑乱侃,肃然点头,应道:“我已立誓定要手刃此二人为师父报仇,以告他老人家在天之灵。”
无奈扶额,韩烈想解释下,但又觉得也解释不了什么,童姥所言的确没错,他打的注意虽是练功,但行事却是和淫贼无异。
铁骨钢刀舞正气。
过了好一会功夫,童姥才平复下心情,道:“既然是李秋水那贱婢跟丁春秋害了你师父,那你应当与我联手,一同将他们两个杀了!”
童姥练功是在正中午,故此,他先将梅花鹿用绳索拴了起来,剩下的一只羚羊和三只竹鸡则洗净剥皮,放血掏干内脏,手刀起落,划成肉块。
又过得片刻,一块竹鸡腿首先烤好,香味更是硬生生扑面渗鼻,直要把人给活活馋死。
天色终于大亮的时候,伴随着男女共同发出的**,一股股茁壮的精华迸射而出,向目标急速冲刺进去,“心火之种”立即与崔绿华结合为一。
望千古的苍海,你说谁是侠义,谁是侠义儿女。
两个人,一个做,一个吃,看起来倒也颇为相宜,不亦乐乎,韩烈将所有肉块都烤好之后,童姥已经拍了拍肚子,坐到一旁歇息下来。
情怀永在,爱恨不移。
与此同时,韩烈一心两用,使出“火里种金莲”之术,再次分割凝结出一颗“心火之种”,将其运往精池。
童姥方才就已经饿得发昏,此时闻香,哪里还能忍得住,急忙窜到韩烈身前,低头盯着烤架,直咽口水,在食物面前,连长辈的架子都不摆了。
而地面上则堆起了偌大一堆残渣剩骨,令人不禁佩服这女童模样的小人儿,怎么胃口就这么好。
童姥下意识地摸了摸肚皮,她当然感到饿了,被抓去时,乌老大等人对她严刑拷打,可从未让她吃饱过,且她此时武功尽散,与一寻常女童几无二样。
哈哈一笑,韩烈不再逗她,仰头望向天上星月,良久过后,道:“那日,我上擂鼓山,与苏星河苏师兄对弈珍珑,以先死后生之法,将棋局给破了……”
顿了顿,他抬手指了指童姥的五短身材,道:“若想让我对你这个小毛孩俯首告拜,我是决计不应的。”
商定后,韩烈十分满意,此时夜色正浓,离天亮大概还有数个时辰,他便问道:“师伯饿了么?”
一念至此,她闭紧嘴巴,没有打断韩烈,任由他继续说了下去。
再把特意打造的工具组合而成立体烤架,接着调理好炭火,然后才将肉块放上,一边掌控火候,一边洒下香料调味,不时翻动。
大会儿,那烤肉的香味便已弥漫在空气中,勾得人口生津液,垂涎欲滴。
童姥听了就要插嘴笑他大言不惭,却突然想到:“此子天赋异禀,竟能练成数百年无人得悟的大光明拳法,或许他真能轻破珍珑棋局。”
童姥点了点头,“那是自然,我只要李秋水之命,她死后,其珍藏的所有武功都是你的,就连我灵鹫宫武学,也任你予取予求!”
她低声呢喃:“你个狠心的小贼,就这么抛下我去了,简直混蛋!王八蛋!你可知师姐是多么想你念你,怎么连残废了、死了,都不肯告诉我一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