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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烈没有干涉,任由双方解决恩怨,他又望向段延庆。
其三,他也相信,少林寺众高僧不会任由他死在这,若到了紧急处,定会出手。
韩烈打断他的话头:“方丈你这是又一次被骗了,数月前,太湖慕容氏燕子坞突然被焚一事中,韩某就见过了慕容博。”
段延庆从马匹侧后方的布袋里,拽出两根精钢拐杖,拄在腋下,恢复了本来面貌,口不动,却发出声来:“老夫也厌了这打扮。”
此时,慕容复披头散发地重新站了起来,群雄见了,有认识他的,即刻喊道:“原来燕龙飞就是慕容复,他竟然混入丐帮当了帮主!”
语气一缓,他再度叹气,续道:“其后老衲知道误伤了好人,可却再也见慕容老先生不到了,再然后,便听到他因病去世的消息……”
玄慈点点头,“听闻慕容家案发,乃是鲜卑皇族一脉后,老衲就心生疑惑,依韩施主之言,当时慕容老施主,应当是诈死骗过了前去探望的玄悲师弟。”
玄慈望向慕容复,道:“当年,是慕容家慕容博老先生,向我传讯,我和他多年交好,素来敬重其为人。那日他向我告知此事,老衲自是深信不疑。”
之所以如此,是因为他的野心与能力并不相称,就算没有韩烈插手,无名老僧最后也不会让他如愿的。
哈哈两声大笑过后,从人群中,走出了两个遮脸蒙面的汉子,他们掀开披布斗笠,显现出两张相貌极为相似的脸来。
段延庆抬起钢杖,指着段正淳,闷声问道:“韩大侠,我此来只为段正淳,你是要插手我段氏的私人恩怨么?”
突然听到玄慈说是做了一件大错事,不由登时好奇起来,皆精神大振,纷纷聚精会神,侧耳倾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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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就做,以韩烈如今的手段,他若有意遮掩,哪怕少林寺里边的无名老僧都不一定能够察觉。
萧远山和萧峰对望一眼,直到此刻,他们父子二人方知这个假传音讯、挑拨生祸之人竟是慕容博。
韩烈伸手凌空一压,示意萧远山镇定,问玄慈道:“方丈,那当日传假讯与你的那个人,是谁?”
韩烈哈哈一笑,道:“好!既然方丈觉得是错事,那不妨说出来,给大家伙听听,以警示后人,莫要再犯此错。”
但是韩烈心中总有疑虑,女人在对一个男人付出了真心后,还能够再彻底忘怀掉吗?
辽宋立国以来便相争不断,百年间,死伤无数,江湖民间,无不对胡汉大防看得无比严重。
玄慈浑身一抖,双手合十,唱诵道:“阿弥陀佛,善哉善哉……老衲岂能忘怀,三十年前,我们都做了一件大错事,至今追悔不已。”
段正淳终于拉不下身为男人与大理镇南王的面子,虽然心知不敌,但他还是摆脱身后几人劝阻纠缠,走到段延庆身前。
听到这番喊话,蒙面人只得扯掉了面巾,露出一张丑陋的面容来,不是段延庆,又是哪个。
所有人,都感到眼前一花,再定睛望去,见韩烈摊开手掌,一张人皮面具,出现在他的掌中。
慕容复完全没有料想到,他的功力在短短数月内暴涨,但韩烈修为精进的速度比他功力增加的速度还要更快。
群雄当即让出位置,皆道:“两边都是胡人夷种,胡人打胡人拼个你死我活,是最好不过的了。”
冷笑一声,韩烈陡然仰天长啸,声音震得众人耳蜗嗡鸣,将他们的窃窃私语打断。
二人附近众人看到之后,又是一阵愕然,怎么有两个萧峰?
笑了笑,韩烈又朝人群中瞧了一眼,轻轻咳嗽了一声,立刻盖住了喧哗,“契丹人萧峰,堂堂男子汉,怎么藏头露尾,为何不现身出来?”
除去全冠清等少数人外,其余不知情的群丐当即鼓噪起来,过了好半天,纷扰声才渐渐停歇。
说到底,这就是韩烈的贪欲在作祟,他哪怕占据了肉体都还不够,连别人在心底占据的那么一点位置都要剥夺。
一念至此,萧峰吼道:“爹爹,我来助你!”飞身上去,运起“亢龙有悔”拍向慕容复,被他以一记参合指力给挡住。
韩烈冷眼旁观,突然想到:“何不借此机会,彻底断了府中那几个女人的念想,要不然我的女人,心底总给别的男人留着位置,总归别扭。”
萧峰心想:“慕容老贼此举,是要挑起宋辽武人的大斗,杀掉我爹爹这个主和派,以致宋辽两国间的大战,他们便可从中取利,妄图复兴燕国。”
甘宝宝、秦红棉和李青萝等人,如今已经彻底臣服在韩烈的胯下,被心火之种影响后,身心里外更是都再不能离不开他。
尽管对大理段氏还有些好感,但单单对段正淳这个人,韩烈却有些厌恶和不屑。
心灰意冷的慕容复此刻已经放下了一切,他怨毒地瞥了韩烈一眼,旋即举起双掌,一招“穿云断海”,攻向萧远山:“那就不死不休吧!”
说到关键处,玄慈向萧远山遥遥一拜。
而是大辽珊军总教头,萧远山的亲族家人,此行入宋单纯只为探亲过路而来。
听到契丹武士要来窃取少林绝技,武林群豪便在玄慈等人的带领下,埋伏于雁门关,悍然突袭,将入境的契丹人给杀了个一干二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