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远山踏上两步,指着慕容复道:“慕容小贼,你那罪魁祸首的父亲呢,让他出来领死!”
萧峰也在这里?闻言,群豪更是惊讶非常,但这次却相当知机,没有大吵大闹,只左右四顾,低声攀谈交流。
这种疑虑一开始是没有的,毕竟当时他沉浸于绿帽了段正淳的兴奋之中,但当这些女人真正属于他了,韩烈才莫名生出了这种心思。
萧远山随即横扫,断了他的腰椎脊柱。
闻言,韩烈稍作思索,便想得明白,他恍然道:“看来你是接受了慕容博的灌顶才会功力大涨,难怪如此……”
但段正淳哪里能够想到在旁边观战的,还有一个要他现在立刻死掉的绝顶高手,在暗中作怪呢?
萧远山师承汉人,担任珊军总教头之时,颇受辽国太后与皇帝看重,若有什么军国大事,都愿意听取他的建议。
自然,年轻些的,才是萧峰,而年老的那个,便是他的亲生父亲,前大辽珊军总教头,萧远山。
他叹道:“萧老施主,当年我受人蒙蔽,误杀你的爱妻亲族,实在是罪孽深重,常常愧疚于怀,今日得知你竟还在人世,便稍有安慰了。”
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?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!居然还采集!
萧氏父子经验丰富,五百招后,就抓住了慕容复的失误,萧峰十成掌力,印在慕容复天灵之上,将他颅骨击得尽碎。
萧峰心道:“这是为报亲仇,便无须按照江湖规矩,一对一单打独斗,但分生死便是。”
他此番出战,其一是因为在天下群雄面前,段延庆逼迫之下,如果不出,难免就堕段氏名头。
慕容复被韩烈打击了心气,力敌萧远山与萧峰父子,尽管凭借一时疯狂占据上风,却终有气短之时。
段正淳武艺原本就不如段延庆高明,加上当时在大理被他偷袭打成重伤濒死,虽然凭借皇室诸多灵丹妙药养好了伤,但这武功就更退了一步。
三百六十度,将在场所有人扫视了一圈后,韩烈突然伸出右手,五指张开,一股巨大的吸力直指慕容复,旋即只听得一声闷哼,慕容复猛地低下头。
群雄见状,顿时哗然,堂堂丐帮帮主,怎么和“恶贯满盈”这个大恶人同行。
三十年前,雁门关之役,随着萧峰的名声广播天下,也被群豪所知,但大多数人,只听了只言片语的消息,具体情况却不甚了解。
他上前朝段正淳以腹语术喊道:“是个男人,就出来与老夫决斗!你们兄弟欠我的,老夫今天就要讨个公道!”
慕容复情知此时所有谋划,尽做烟消云散,他突然仰天大笑,指着自己的胸口大喊道:“想杀我爹爹?先杀我吧,我爹爹已经和我合二为一了!”
刚刚回力的段延庆忽见其中门大开,露出破绽,哪还能不抓住机会,立刻一杖穿心,将他钉死在地。
但细看后,他们之间还是右差别的,虽然相貌几乎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但一个年老些,一个年轻些。
一声惨叫,从段氏诸人中冲出一名汉子,扑向段正淳,却是女子声音,正是那易了容的阮星竹,阿朱、阿紫二人的母亲。
萧远山哈哈一笑,也想清楚了,“原来慕容老贼已死,但父债子偿,既然你是他的儿子,便与我父子一战!我们不死不休!”
韩烈摇摇头,沉吟了片刻,承诺道:“算起来,你我才是第二次见面,但段兄坚韧不拔的性格,我却是十分欣赏的,段氏内务,我不参与。”
其二,是他的男儿气概,更不允许他龟缩自保。
于是,他悲剧了,这种悲剧可谓是慕容复命中注定的遭遇。
段正淳却是死得更快,他在躲过段延庆一招竖劈后,正欲趁其用力到老反击时,却突然感到丹田一痛,真气立刻散了,力道软了下去。
慕容复与段正淳的死亡,几乎没有什么意外。
但谁料事实上并非如此,那根本不是什么居心叵测,要窃取少林绝技的契丹武士。
受到师父影响,萧远山总是会劝谏辽后辽帝,莫要轻启战端,对维护两国之间的和平与安定,做出了相当大的功劳与奉献。
萧远山须发皆张,怒哼道:“你当然是巴不得我死了,老贼秃,你使我家破人亡,我日夜常念于心,今天与跟我儿子一起,就是来向你报仇了!”
所以段正淳鼓起勇气,上前迎战段延庆。
三十年前,中原武林得到消息,说有大批契丹武士,要前来偷袭少林,将少林诸绝技,窃取至辽国。
玄慈拜道:“韩施主所言有理。”顿了顿,他在回忆中将三十年前的故事,缓缓叙述了出来。
他转头望向玄慈,朗声道:“方丈大师,你可还记得三十年前的那天,在雁门关外发生的那件事情?”
段延庆大喜过望,他最怕的就是韩烈要插手,现在见他表明要做壁上观,登时没了顾忌。
所以他同样悲剧了,与慕容复相比,可谓难兄难弟……
随意接下了慕容复三招参合指后,韩烈突然朝他身后站着的蒙面人喊道:“段老大,堂堂四大恶人之首,怎么今天在天下群豪面前,还遮脸覆面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