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栗烈眼睛一亮,“这倒有点意思,听说那人十几年不曾突破仑泉境初期,突然就实力突飞猛进,和从前判若两人,都说是得了什么厉害功法。”说到这里,他神情一凝,冷声问道:“你对他的功法感兴趣?”
毕师兄摇头微笑不语,栗烈继续表示他的不满:“真不明白你和这些人有什么好说的,一个个不思进取,他们在巴结你,没看出来吗?”
“……你跟我猜什么字谜啊,本就不是多大的事儿,况且人死为大……大发利市啊……你还想怎么样?”
那人指了指他的嘴角,含笑不语。
“你是说,他的死和那个廉尺有关?”栗烈眼睛一亮。
“你别紧张啊,咱们其实也没什么分别,我不过是比你早入门些年,你若是和我一样,指不定现在都是山主的入室弟子了,哪像师兄我这般没出息,要说咱们僰山啊,就这点好,因材施教,弟子们也自由,想做什么做什么,别听你栗师兄的,他这个人啊……”
毕师兄笑道:“对嘛,老子帮儿子求上进,这事本就是摆在眼前的,况且咱们当年也同在外门呆过一段时间,你还不清楚他是什么人?我好奇的是,他每月都是分发两颗元灵丹,一颗给胡八道,一颗给梁弯弯,为何第一个月却要多发一颗,而且是给那几人口中的‘前废材师兄’呢?”
旁边那人笑了笑,说道:“别紧张,没什么事,找你就是了解点情况。”
“没区别吗?”
他顿时愣在原地,有些迷糊。
“好好,说正事啊,几位师弟,这外门中,可有什么异常啊?”
栗烈眼中精光一闪,嘴里冷冷吐出两个字:“余路!”
“吧?”
栗烈眼中蠢蠢欲动,道:“那咱们现在就去找廉尺!”
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嘴边有些不妥,下意识地伸手一抹,好了,干净了。
那个面相冷酷之人的手却还在自己面前伸着,拿着一张手帕。
“没……没有,没看见。”
“你声音这么大做什么……查过了,人家也没明确表过态,都是那余暇自作主张,仗着人家名头狐假虎威呢!”
“这个……不知。”
栗烈没好气地道:“当然不对劲,一天到晚也不教授弟子,肯定是有私事!”
毕师兄打断道:“方向错了,这个不是重点,你真猜不出来他贪墨的丹药去了哪儿?”
“……给他上三炷香。”
“一……一直都未曾这般过。”
他一口气问了一大串,三人大多是摇头,情绪上倒是不紧张了,甚至能主动说上一些,似乎是想着与内门师兄攀好关系,日后好得个照应,但多是答非所问的,毕师兄又问了几句,便让他们回去了。
“有区别吗?”
“三年……多一点。”
“我想怎么样?天地君亲师,这是凡俗界的说法,即便如此,师者也是排在第五位!咱们修士不认君王,师者当排第四,但在我心中,师傅的地位却是大过天!现在一个普通外门教习,就敢背着内门改称谓……呸!这是改称谓的事儿吗?他逼着众多外门弟子叫他师傅,日后那些弟子进了内门,若是天赋好的,再拜了师傅,是不是他还得跟那些长老甚至是山主一个辈分?”
说完便笑眯眯看着几人,问道:“几位师弟,刚进山门没多久吧?”
“是,是……”
栗烈面带疑惑:“两颗元灵丹?怎么了?”
“嗯?”栗烈眼睛微亮,“怎么说?”
几个少年,面色惨白,其中一人嘴角还沾着些呕吐秽物,战战兢兢走到跟前,一开口,一股酸气扑面而来。
“这倒不是,听说是门中哪一位教习……”
栗烈闻言眼睛一瞪,毕师兄赶紧道:“好了好了,说正事,其实,也并非完全没有收获。”
“师傅?不是外门教习么?”
又指了指旁边看起来挺面善的那人,“这是毕师兄。”
“怎么表示?”
“见到时便是吊在大门上的?”
毕师兄忍不住笑道:“你啊,若是愤世嫉俗少一些,在门中的名声大概也不会这么臭了……”
“大胆!”栗烈顿时怒发冲冠,大声呵斥道,吓得几人低头不敢说话,“对弟子放任不管,如此散漫恶习,这种教习,早就该死!死得好!”
话到这里打住,显然是不知道该叫什么好,内门从未来过人,即便来了,也不是他们这些普通弟子能见到的,也不知道这两人在内门中是什么身份,不好乱叫,万一叫错了得罪人怎么办?但总不能就这样问人家一句:怎么称呼?
“很紧张,但比之前已经好很多了,听说先前完全是惊恐,几个人都崩溃了,在那趴了两个时辰,一直在呕吐,三个人轮着来,吐了一地,现在已经开始吐胆汁了……”
他闻声看去,说话那人也是身着玄色长衫,看着挺和善的,眉目普通,嘴唇略厚,是个热心肠的面相,若是用家乡的话来形容,就是面善。
“别发火别发火,要发就发利市!”毕师兄笑道:“还是我来吧,问这个你不行的……”
“辰……辰时。”
“在下,不,属下,不,晚辈,不……徒,徒孙……见,见过……”
“……叫那几名弟子过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