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凛低低一笑,“昨夜也没听你喊痛。”
“你要怕到什么时候?”袁凛现在不敢碰她,只能支起脸定定看着她缩成一团的身子,暗自苦笑。
“阿颜……”袁凛轻轻蹭着她后背,“你睡着了?”
朱颜将双唇咬得通红,还是努力想要挣脱他,无奈身体很快就背叛了自己,一点欲望指使着腰腹微微抬起,简直让她羞得无地自容。
朱颜背过身擦着泪不语,徐绸珍当年是拖了个私生的孩子嫁去了朱家,徐蘅卿似乎也是未婚先孕。她之前看诊的时候还遇上过不少未婚的姑娘来问这问那,这儿民风确实比她想的旷放得多,她也没有觉得不妥……可她就是害怕,特别是刚才被袁凛那般轻侮,只觉得满心里都是无助,不自觉地就哭了。
“没有。”朱颜眨了眨眼,她还是怕得厉害,所以两人到底没有做到最后一步,可基本也差不多了。
袁凛懒得去跟她争这个“又”是从何而来,轻轻拂着她泪迹斑斑的面颊,“既然没有那么可怕,你又为什么要担心?”
“阿颜,别躲了。”袁凛勾住她的腰肢,将她无力乱蹬的双腿压下去,“反正总要有这一日,忍一忍也就过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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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虽还是处子,却也不必那么怕,没有你想的那样痛的。”袁凛十分淡然地看着她,似乎只是说着一个伤风的病症。
轻轻抚上她的眼睛,揉着方才哭肿了的眼眶,“天色还早,你再睡一会儿?”
“姑娘,他强迫你么?”白蘋扶着她走进浴房,幸好热水早已备下,现下温度恰好。
袁凛觉得她再哭下去怕是要将其他人都引过来了,只得低头堵住她的唇,轻轻劝慰,“是我不好,阿颜,别哭了,一会儿起来眼睛该肿了。”
袁凛觉得她这个含羞带怒的表情十分要命,一时懒得理她方才怕得厉害的样子,翻身压住她绵软的身子,抵着她滚烫的面颊沉沉低语,“阿颜,你就是最烈的情药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袁凛哑着声笑,她说起话来倒是一点不害羞,为什么真做起来就能怕成那样?
朱颜整个人都僵了,他怎么可以平淡得就像诊个脉一样?!一种受骗感顿时涌上心头,身子偏偏还被他控制着。连动一下也不敢,唯有泪肆意地从眼角流下,将长睫都粘成了一束一束。
“肿了就肿了……”朱颜虽是这么说着,却想起一会儿白蘋若是见自己哭肿了眼难免盘问一番,就渐渐止了泪。只一双手还在锲而不舍地将袁凛推开。
“……还没有。”朱颜扯出一点勉强的笑,轻轻挪了挪身子。
朱颜睡得迷糊,浑不知自己被他揽在怀里像个娃娃一般被玩了大半夜,睡到鸡鸣时分总觉得哪里不对,这才惺惺松松地睁开眼。
“没事,我们还没有……”朱颜轻抿了唇,就算没有又怎么样?她觉得就方才的那些事情都足够她羞死了,甚至都不想再见到袁凛。
“你哭什么?好像我欺侮你一样……”袁凛无奈地看着她,他不过是想弄明白她究竟在怕什么,要确定她真的不是因为曾被人轻侮过以后才怕得这样厉害,除了这样还能有什么办法?总不能直接问她——就算问了她也未必会说。
“别胡闹。”袁凛敛起眉,并没有看出来她因为什么心结而害怕,应该只是单纯的害怕而已,慢慢哄着就好了,哪有胡乱吃药的道理?
想必只有真心喜欢朱颜,才会这么轻易放了她吧?毕竟白蘋也知道,自家姑娘这个身段样貌,实在太招人了些。(未完待续。)
两人磨蹭间已将衣衫尽数褪去,从未体验过的肌肤相亲的滋味足以将残留的意识全都淹没。
“姑娘,你可要沐浴?”白蘋拧着眉,看这个样子两人多半已经成了事,若不是昨夜关河死命拦着自己,她怎么也不能让朱颜这么容易就失了身子。
小心地将她拉近了些,轻轻笑着,“我虽然没有碰过别的女人,但平日遇上有人相邀,难免会往歌楼酒坊里去,难道真是什么都不知道?更何况还是学医的,铜人画像都见过好几回了。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的,你若真怕痛,施针镇痛总行了?难不成要让我给你下些迷药?”
朱颜睡梦中隐约觉到他的动作,并起腿向后缩了缩,想要远离正肆意轻薄自己的人。
平旦时分,朱颜满脸羞红地冲下楼,恰好遇上白蘋正打扫院子。
这丫头真的很奇怪,之前分明说不在意。怎么能怕成这样?都已经与她说过好几次了,回京成亲不过是做个样子,看她这样推拒只怕真到了洞房的时候都未必能不害怕,这到底是什么道理?
“没有。”朱颜无精打采地应了,低低的声音还带着哭腔。